“你师傅到底是谁啊？”季晋源忍不住问。
马元清笑容灿烂：“尊师李飞鸣。”
李——飞——鸣！
季晋源为刚才鲁莽的言词默哀，但又怀疑，李飞鸣前辈怎么会收这样一个徒弟？前辈的动机是什么？
车内三人集体沉默。
马元清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二丈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听到我师傅的名字，你们都不说话了。”
季晋源看了眼李星妍，讨好卖乖：“我们是比较好奇，像李飞鸣前辈那么有本事，那么厉害，那么全能型的风云律师，怎么会收你做徒弟。”
李星妍好气又好笑地怼他：“不是脑子有坑吗？”
季晋源笑眯眯地回：“大脑的表层本身就坑坑洼洼！”
“你是我见过最厚脸皮的人。”
“人世艰难，身为一个将来要养儿养女养老婆的男人，脸皮不厚一点，怎么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生存？”
老婆？李星妍脸微热，无言以对。
程颖神回复：“我们李检又不用你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