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用别的来换的。”
“倒也是，毕竟质量守恒。”
两人聊了一会儿，叶熙月买的单，然后和赵娜一块往外走的时候，笑了起来。
没想到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她居然也能和赵娜有心平气和讨论的一天。
说到底，果然世界上的敌人某些时候，都不会是永远的敌人。
“好了，我走了，下回要是打听秦家的事，我还可以跟你唠嗑唠嗑，就是孙婉可惜了,好好地一个书香千金，落得这么惨，秦颂那家伙在外面偷吃，我都不止撞上一次了。”
“什么？”
“天，你竟然不知道？你有时间吗？不如我们再去说一会儿？”赵娜看着叶熙月脸上的惊讶，“你该不会真的打算调查秦颂的秘密，然后直接来个曝光，这样秦家的股票肯定下跌。”
叶熙月哭笑不得，自己看上去像是做这种事的人吗？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那还是下回，谢谢你这么热心，赵大小姐看来还是变了不少，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唯一一样的就是记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