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欣可猛地抬起头来,道:“没错,你说得没错,春节时候我父亲就已经劝我要对于士杰好一点,说人家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老是被我这么使唤不像话。你说得没错,我父亲已经早看出不对了。但是他怎么不说我再这么下去会导致离婚的呢?要说了,我或许早改了。”
于扬撇了撇嘴:“嘁,那时候你西太后似的,说这话你听得进去?多少人冲着你白眼你都视而不见呢。”
梅欣可连连点头:“对,你说得对。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我找父亲出山解决这事?对,他多大的事都经历过,这么个小官司算什么。”
于扬心想,这官司不小了,按离婚财产对分的标的来算,只怕她父亲一辈子也没碰到过几回这么大标的的官司。于扬想了想,道:“不过依我对于总为人处事的理解,可能他在通知你以前已经和你父亲深谈过了,他做事有章法得很。而你父亲现在恐怕就等着你上门找他呢。可能你这人做人挺失败的,你父亲不怕面对现实,但是可能很怕第一时间面对你,看你丧心病狂的样子,所以想等你发作完了后再找你。”
梅欣可道:“怎么会?我是他女儿啊,他怎么可以扔下我一个人难过不管?”
于扬立刻道:“你父亲有高血压,你现在怎么又不想到这个了?你想要他老命啊。”
梅欣可又一下瘪了下去,再次钻进臂弯里,瓮声瓮气道:“众叛亲离啊,爹娘都不要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