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举黑太阳大旗奔跑在街头的热血青年在循环往复年复一年的“运动”中年华老去,变成了雪地里如服丧的队伍般动作迟缓表情麻木的中年人;年轻的男孩们对成年政治世界毫不关心满脑子只有白花花的大腿;饱涨着原始的残暴性欲的新生的底层在考场的讲台上强暴文绉绉的永远保持着高雅的中产少女的幻想;淫靡低俗的春歌是不知所谓政治为何物的底层人民被挤压至变形的欲望的释放,是矿工男孩在矿井里密会的那个早已死在他们相遇之前的女孩的幽灵,是开始就不允许存在的东西;因而底层的少女在文质彬彬的温和中产们其乐融融的反越战趴体上因一首春歌被当作妓女轮暴;但是看似狂妄躁动的少年们却在得到“同意”之后,面对在梦中肆意糟蹋的少女的胴体与泰然自若的眼神,依然局促,困顿,迷茫——“来真的吗?”。还是熟悉的大岛渚母题:爱是我所剩的最后的反抗。该片究竟说了个啥?是讲抗争没有用,女主认命吧?貌似导演就是想倾诉这种无奈感!可是这种无奈生活中比比皆是,不需要照搬到大荧幕里。女主想亲自照顾养母,最后养母住进养老院;女主不想办残疾证,最后还是办了残疾证;女主想还别人钱,最后还是没还成;女主想救下孩子,最后孩子还是去世了……就这个惆怅平淡毫无张力的剧情,’加上杨幂十分努力但却努力不出演技的脸孔,一锅没放鸡肉的鸡汤就端在眼前了,理性的观众挣扎犹豫的内心其实是偏向郭京飞的选择,但又苦于不能直接否定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女主,她拯救苍生的姿态实际暗含着对自己人生的痛惜,观众同情易、移情难,代入感不足,疑惑心更大。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能帮则帮,帮不成也不要胁迫别人,对情理不分的女主行为可以理解,但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影片没有高潮部分,欠缺深入挖掘。因人体实验成为改造人类的キサラギ,正被一个组织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