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谌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头垂得更低,就听见男人淡淡的质问:“似乎?”
谭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就是的。”
傅琮凛偏头看向落地窗,天空灰蒙蒙的,仿佛快要下雨。
男人沉默着,片刻后,“谭秘书,以后时绾的事情,就不用再跟我汇报了。”
谭谌心里提着一口气,虽然疑惑,但什么也不敢问。
“是,那柳州……”
“推了吧。”
谭谌低着头,看不见傅琮凛的神色,只隐约听见了一道似有若无的叹息,冲散在淡漠的话语里。
“好的,傅总。”
谭谌离开后,傅琮凛整个人往后仰去,他抬手揉了揉额角,而后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被烟气缭绕间,看见自己衣袖处的袖扣,别致的钟表样式;
还有他脖颈上系着的领带,黑色斜条纹;
手里把玩的打火机,不知什么时候带在身边的,有着雕刻的独特语言;
傅琮凛微微眯起眼,挺讽刺的,明明跟时绾没了关系,却处处都留有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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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绾爸爸忌日这天,是中元节。
好几年前的这天,她爸爸出了车祸当场死亡,肇事者逃逸,因为路段偏远,没有监控,最后只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