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伤口是什么时候好的。
她到底在马车上昏了多少天,连伤口都愈合了么……
可也不至于连疤痕都摸不到。
只是现下白玉安来不及想这些,她只在想怎么离开这里。
好不容易在两个嬷嬷的注视下,白玉安慢吞吞的洗完了,又不愿那嬷嬷来擦身体,背着身让那两嬷嬷先出去。
这些个家里娇惯出来的小姐最是娇气,两个嬷嬷对看一眼,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强迫人,想着反正也逃不出去,就走到了屏风外面。
白玉安从浴桶里出来,边擦身上的水珠边走到挂画前,将挂画抬了起来,想着里头会不会有道暗门,或者窗户之类的。
两边挂画后面都是墙壁,那最中间的一面墙,白玉安推了推,好像有些松动,又敲了敲,里头像是空的。
白玉安心里一动,正想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机关,又听屏风后不耐烦的声音:“好了没有。”
白玉安忙退了出来,扯了旁边架子上的衣裳就囫囵穿上出去。
两个嬷嬷看着出来的白玉安身上穿的衣裳有些乍舌,还没见过谁能自己将衣裳穿的这么不规整的。
一个嬷嬷严肃的看着白玉安问:“你不会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