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文给裴辞把了脉,包扎了手臂上的伤口,她微微有些失神。
大约是只见过他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的倨傲矜贵的样子,从未见他那样,慌乱得仿佛眼里只有绮烟一人。
他从未如此,可绮烟应该同他没什么渊源才是,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她叹了一口气,将锦被盖好,便走了出去。
泛舟因这落水意外终止,船往回开。
很快船靠了岸,裴辞也醒了,秦娆娆看了他一眼。
在人群之中,他迅速地捕捉到她的目光,与她相视,那俊美的脸上一片苍白,发丝垂在他面颊上,眼神湿软,看起来十分柔弱,这难道是她的错觉?
怎么感觉到他如此可怜,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狠戾太子爷。
定是她的错觉,生硬地转了眸子。
裴辞在她避开视线的时候恢复了不可一世的样子。
苏瑜文在他身侧,有些怔然,接着又维持了平日的笑。
下午的时候,秦娆娆在院中挑拣药材,听闻秦安城兴起了一波怪病,感染者皆瘙痒疼痛难忍,严重者抓得一身都是伤痕,血迹斑斑,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