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她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们将男客们都请出去。
云筝回到房间,将丫鬟们一一遣散,然后猛地关上了房门,将外面的世界都隔绝在门外。
她走到床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滑落。
想到这些事,她只觉心烦意乱。
陆行舟为何就不能放过她?为何要让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再次毁于一旦?
云筝眼角的泪水滑落,她别过脸,抽泣着,看向襁褓中的雪生。
父亲曾说,如今的辅国公府犹如在油锅中煎熬,过得极为艰难。
若不是陆行舟突然出现,或许她就不会因此犯错,得罪了皇子。
她正哭泣着,门被敲响。
是徐氏。
徐氏直接推门而入,见云筝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面露愧色:“是我不好,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举办什么劳什子的赏花宴。”
“这不怪您,徐姨。”云筝抹掉眼泪,看向徐氏说道。
徐氏款步至床边,轻轻坐下,手指温柔地抚过云筝的秀发,那动作如同春风拂过嫩芽,充满了无尽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