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换了一个更糟糕的。
他劝道:“你刚才那样对小辛实在不应该,你怎么能对女人动手呢?”
傅怀壁的表情像是要吃人:“我动什么手了?她吃亏了吗!稍微碰一下就开始装小白花,一肚子坏水。”
他越说脚步越快:“演戏倒是一把好手,满口谎言,说哭就哭,还苦肉计……她—”
傅怀壁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刚才那一连串的流畅的以退为进的装小白花反应,跟在黑市塞卢姆尼堡时阿央的行为模式简直一模一样。
傅怀壁的眼皮重重地跳了两下,那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感又来了。
真的太像了,尽管她比黑市里的阿央更加肆无忌惮,可都一样披着楚楚可怜的外表,内里却是个吃肉嚼骨头的霸王花。
就没有她搅不浑的水。
这是情急之下露出的真性情?
“怀壁?”傅毅见他停在原地出神了好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事。”傅怀壁默了默,继续往里走。
大概是她在阿央那里学久了才会有这种熟悉感。
哪怕是条狗,在人身边养久了也会有点人样。
阿央瑟缩在门后,见到傅怀壁眼睛一亮,紧跟着看到身后的傅毅又害怕地缩了回去。
“我父亲,别怕。”傅怀壁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