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跳才发现,这坑原来离路面也就一米多,但是脚下布满了石子儿,站不稳还硌得慌。
“年轻人看着点路。”巩向朋一时无语,蹲在路边对着低洼处看不清五官的两人说,“这地方旧城改造,正拆房子施工重建。这里挖得都差不多了,和地面有落差。”
“嗯,深刻感受到了。”布陌泽随口应答着,而后伸手抓住秋萌的胳膊,问,“能起来吗?”
“别碰我。”哪知秋萌却语气紧张,不敢动弹。
布陌泽立马蹲下身说:“不碰你?这我做不到。”
秋萌在黑暗中瞪了布陌泽一眼,没心思同他计较,只是局促地说:“快拿手机过来照照!”她越发不安,因为那只支撑着身体的右手好像陷进了什么滑腻腻又黏稠的物体中。
就如同触到蛞蝓时全身发毛起鸡皮疙瘩时的感受。
巩向朋当即就把随身携带的警用手电筒打开,将灯光聚拢到了秋萌的身上。她毫发无损,没有任何外伤。
只是当灯光顺着她眼神示意的方向扫过去的时候,骇人的一幕出现了——
秋萌纤细漂亮的手像是祭品一般深陷在清晰能辨的肉皮骨头揉碎的人脑中,脑浆和不再流动的鲜血覆上她白皙娇嫩的手,仿佛在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