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柬说完,江老太太抬手指着他道,“你说什么!”
江从柬不看他,只询问父亲。
江大伯点头,“你说的是。”
年纪大了养病是常有的事情,关在院子里倒是省事,免得传出不好的话去。
江二伯道,“大哥,不至于吧。”
江大伯横他一眼,道,“你也把你那点花花肠子收起来,你知道静国公府世子是怎么长大的,从小在宫中陪太子读书,长大之后随侍陛下,就那点儿心眼,在人家面前都不够看的!”
江二伯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家好吗!”
“好什么,把家里的孩子弄过去送死?”江大伯道,“盛京是什么地方,静国公府又是什么地方,你倒是想得挺美,还想有个能当静国公府世子的孙子,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斤两。”
江二伯被好一通骂,也不大高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江大伯朝老太太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江从柬送江二伯离开,在门口朝他行礼,道,“二叔别怪我爹,今日世子那般询问,显见是有火气的,这位世子不像国公爷,是个冷心薄情的,我爹他也是着急了,担心世子牵连到您这儿去,才说了这样难听的话,侄儿回头悄悄把他书房里那块徽墨拿出来送给您,您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