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想要问清楚、弄清楚。
“没有。”他选择隐瞒。
我却继续追根究底,“你在哪里,事情还没处理完吗?”
“我……”
他犹豫了一下,只选择回答后者,“还没,我今晚回不了家了,你早点休息。”
我笑着问:“是公事吗?”
那头,有一霎的沉默,随后不疾不徐地回答:“我忙完就回来。”
依旧是隐瞒。
我无声地吸了一口气,“什么时候?那明晚的演唱会呢,你还去不去?”
“去。”
这一次,他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给出确切的回答。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任由眼泪流出,“好,那我等你。”
最后一次等你。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黑透了。
下过几场雨,夜晚的风刮过来像往骨头缝里钻。
我只穿着件薄针织长裙,却和感觉不到冷一样。许是身体里某个角落,比这气温还要冷上几分。
“啊——”
有人迎面撞着我半个身体就飞快跑进了医院。
我低呼一声,被撞得连连后退,不知道踩到什么,脚底一滑,眼看要摔倒时被人给稳稳接住。
我下意识以为是傅祁川。
可抬头一看,又失落又意外,连忙稳住身形,笑着开口:“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是有阵子未见的陆时晏。
他穿着套米色休闲西装,衬得身长玉立,温文尔雅。
他轻轻一笑,“有个朋友住院了,我来探望一下。”
“哦哦。”
“你呢,怎么一个人来医院了?”
我扬了扬手里的检查单,“我来拿体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