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大人,这是要抄家了么?”付流藜皱眉。
陆远面色沉着:“晏魁回来了么?”
“什么?”晏母双眼一亮:“他被放出来了?”
可是这阵仗,压根不像没事的样子。
陆远面无表情:“他逃狱了。”
“这……”付流藜睁大眼睛,道:“怎么会呢……”
陆远道:“未经刑部提审,都察院和大理寺均等着过问,原本大家还觉得此事蹊跷,他却这时候逃走……看来是做贼心虚,畏罪潜逃!”
“不可能!”付流藜大声反驳:“他绝无二心,越狱才不是心虚!”
定然是有更重要更迫切的事情,必须立即去做。
付流藜相信晏魁。
晏母也道:“我儿子不是那种人……”
“是不是,谁说了算?”
陆远竖起眉头:“如果你们见过他,莫要包庇,这是在害他。定安王父子今日被提审,他们嫌疑重大,谁也跑不掉。”
那群四下搜寻的官兵,很快便翻遍了整个将军府。
“大人,并未发现晏魁踪迹。”
“看来是真没回来,把自己老娘妻子弃之不顾,料是大家都看错了晏魁。”陆远冷哼一声,道:“扣押女眷,都关起来。”
付流藜手心紧了紧:“要把我们抓去牢房?”
陆远招手,几人上前按住付流藜与晏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