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水喝完,也懒得去理孙源,在吧台的柜子里找了些包装上写着英文字母的饼干,尝了一块,好吃的要死,直接不客气地吃完。
这时候水足饭包身上也不热了,抬眼看到孙源正一脸消魂仰望着天花板,一个女人正坐在他身上。
这王八蛋太能玩了,能玩的我都妒忌了,玛德,要是老子有钱也得这么整才行。
从孙源家里出来顿时觉得钻入了火笼里,热的我立马就收了腿,重新退回去就听到孙源亢奋地吭吭叽叽。
重新拿了一瓶冰水才把自己心里的火冷了下来,往飘窗处看了看已经开始西斜的太阳,真的搞不懂,明明已经快落山了,为什么还特么这热。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看到两个女人先从水里跳出来,随便裹了一件浴巾,开门就出去了,而孙源仍然躺在水里,一边得意洋洋地瞟着我,一边哼着小曲。
反正我现在也不急着走,你哼你的,我坐我的,饿了就吃,渴了就喝,一直等孙源自己从水里出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问我:“怎么着,走不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