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跖转向非墨:“渐止有消息吗?”
非墨摇头:“没有。有消息说,玄默门追着他很要紧,都曾跑到了大唐了。”
云跖沉默不语,渐止兄,辛苦你了。
冬天,兰阳的冬天其实很美很美,大雪下得总是铺天盖地的,全部的一切都是雪白雪白的,无瑕的美。轻扬一直陶醉于此,她多向往白雪啊,可惜在现代生活在南方,没有雪,加上全球气温上升,据说除了天山长白山之类的雪山之外,也看不到这样纯粹的白了。幸好在这里可以看见,还是随意看过瘾都还有。
云跖却生平第一次恼怒这样漫长的冬天,轻扬的脚痛症发作已经三次了,每次都疼得她突然从梦里跳起来,一次比一次疼得时间长。虽然可以缓解,可一想到从此冬天就可能再犯,云跖心里就疼得很。甚至想着,日后娶了她,去温暖的南方,可是金太医说了,无论南方北方,都是会有冬天,有冬天,就会犯。
轻扬从一个说漏嘴的护卫那里知道这事,当时是愣了,恼的云跖差点要杖责那护卫,轻扬赶紧拦着,说不就是脚疼么,揉揉搓搓就会好的,没什么大不了,更是让云跖心疼的从胸口剜进了心里。
寻找渐止,还是进行中。云跖希望,渐止是有办法的。
这天,轻扬在院子里打着围巾,是围巾。其实也没有毛线,只不过是将很多很多股棉线搓成毛线粗的绳,再用用竹子削好的毛线针织起来。反正有空,反正闲着,所以不嫌啰嗦的做着。就要完工了,不是很长,围起来一圈,还可以打个结。浅蓝色和白色相间的格子,和云跖很称。收了最后一针,轻扬打开了围巾,打量着,大笑:“哈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