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点点头。
出门时娘就说带上笔墨纸,若是能帮人多写几幅也是好的。
这人疲惫失落的眼里闪烁着光,“可以吗?太麻烦小老板了。”
“可以的。”闹闹拿出笔墨,“老伯你想要写什么?”
老伯佝偻着背,咳了两声,“小老板随意写就好。”说着哆哆嗦嗦的摸出一个铜板,放到闹闹的手里。
闹闹提笔迅速的写了五副,从堂屋到灶房,从灶房到牲畜房,从健康到财源,一一涵盖在了其中,并向其解释了每一副贴在哪里。
懒懒将风干墨迹的对联小心卷起,全部递给了老伯。
老伯忙推拒,脸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没有那么多铜板......”
“没事,送给您的。”闹闹不顾分说的将对联塞给老伯,“天快要黑了,也要下雪了,您早些回家去吧,路上小心。”
老伯弯腰道谢,都快要跪到地上去了,最后在闹闹一番劝说之下才收下离去,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背篓里的对联下面压着一两银子。
银子是闹闹放对联的时候放进去的。
闹闹也不是随意发善心的,刚才那些买对联的人虽然也清贫,省吃俭用,但至少还能吃得上饭养得起一只鸡。但这个老伯瘦得不成人形了,浑身散发着一草药味儿和一种病入膏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