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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南脑子嗡嗡嗡嗡的,脚步一踉跄。
单译:“跟白星浅离婚吧,否则,单家不容单岑旭。他身上一半血,不是你的,二哥。除了我,单家没人没知道这件事,不想我做的绝,就别挡我路。不光我,就秦子进,他就不会轻易饶了她们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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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体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说呢,二哥?”
该说的说完,单译走了。
单南还站在原地,脸色就跟死人似的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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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回去,五一假期路上堵车,他车上给林言打了一个电话,声音是温情的,可他脸上依旧冷漠凉薄,心思没从单南身上完全收回。
林言说:“我在家,等你回来。”
单译低声问:“这么长时间,想我没想?”
林言娇嗔:“回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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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中午回到兰亭一湾的。他一开门,把行李箱推进屋,西装外套挂在拉杆箱上,林言正在做饭切菜,听到动静,她把刀扔了,小跑向单译,扑过去,猴子一样挂他腰上。
单译伸手抱住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