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她在做什么?
那年轻的嫔妃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尽管站在远处,但定亲王的耳力过人,依然能清晰地捕捉到她的自言自语。
邬情叹息道:“菊花残,满地伤。”
邬情嘟囔:“玛德,搞错了,这鬼地方一个人影都没有。要是最后没人能证明是我做的,那我岂不是亏大了?手都快要累断了。”
她蹲下身子,毫不留情地扯下一片又一片白菊的花瓣,每一片都像在定亲王的心上割刀子。
定亲王是爱花之人,被她的动作搞得面容扭曲。
没过多久,邬情的脚下就堆满了白菊的残骸。
就在邬情准备将最后一盆价值不菲的白菊也扯成碎片时,定亲王终于无忍无可忍。
与后妃交谈虽然不妥,但他实在忍不了了!
定亲王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住手,别再这样胡闹了。”
邬情茫然回头。
见到对方,她眼神一呆:“你谁啊帅哥……”